當一個人愈來愈習慣使用不必雕琢的語言時,是否逐漸的就會失去思考的能力?
好像一句一句的話再也沒有關連,然後七拼八湊的才有辦法表達出一個和自己所想的已經沒有多少相似的思緒。
當我把一個個片段的思緒在還來不及思考和重組之前就扔進了某處,似乎我對這個想法的責任就已經結束,我好像沒有義務要去更多的認清這樣的念頭,沒有必要去思考這個片段的意義。
我為開始這麼想著的自己感到不屑。
有一點過度的忙碌,但又帶著點茫然,總之再也沒有真正是空閒的時候--至少總在夜晚和斑駁時如此歸因著。
給了我一些不翻開空白筆記本的理由,給了我一些不必拿起筆的理由,給了我一些背棄我所愛事物的可笑藉口。
沒有思考,沒有文字。
於是曾經我的字總比我的人我的話還要來的更精確些也更真誠些。(雖我認為現今猶是,但已不精確。)
當我發現我沒有辦法用一段文字表達現在的情感時,不禁有些慌了。
那還剩下哪裡可以理解我所經歷的?
就連現在正在寫著的這一段文字,都只剩下片段的語句,無法組合。
於是只能用所謂的分隔線或是多空兩行來掩蓋思考已經無法深化的那份事實。
說來,還真有些悲從中來。
當一個人的句子只剩下名詞逗號形容詞逗號名詞逗號我覺得形容詞逗號......如此無限迴圈然後句號時,是多麼讓人難過的事情?
好像一切都能被什麼畫面取代,而文字僅剩的作用即是那畫面下渺小到可被忽略的一行註解。
畫面可以保留情境,惟文字能紀錄下一切的行為情緒和思路。
微網誌雖然好玩,但也僅止於此。
人說言簡意賅,但並非省略掉一切的思考和情緒的內化只留下表面膚淺的發洩。
我堅持。
於是我堅持。
寫在最前面
說話、寫字、記錄。
一如既往的要說,「感謝上主。」
能夠提起筆來,紀錄生命的囈語,真是極大的恩典。
- Jan 12 Tue 2010 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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